世间真理唯爱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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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关无差偏年下】【哨向AU】一枝之栖 14-15

哨向AU!私设很多!

反正AU了就开始编了……

lofter的屏蔽真的越来越谜了……发出去才屏蔽这点真的巨恶心。

如果一会儿消失就是又被屏了(手黄再


14.


之后关宏峰就找到了快速治疗他哨兵感官通道的方法。他称之为“连接更新”,宏宇称之为“部分重启”,就是哪儿不对劲就在做爱时剥掉那里的连接,在宏宇过载达到最大时再重新贴回去。用性来唤起感官,也用来转移疼痛。非常简单粗暴,一次不行多贴几次,反正相合率高不怕折腾,几次下来再深的损伤也被宏峰翻了个底朝天。关宏宇苦不堪言,相当确信这绝对不是连接的正确用法,情欲和过载痛交织在一起,每次都像被剥一层皮,有生以来第一次逃避性生活。把做爱做成治疗也只有他哥了。

但他也确实康复得很快,几天时间哪吒就能和小葵在房间里打架了。大概说明他哥的手段也真的是比塔要狠得多。

与此同时,跟自己向导朝夕相处对任何哨兵都是好处多多。连接的稳定性提升,在一次次地更新中强度也在提升,共振和谐,潜移默化地提升双方的能力。一周之后宏宇开始警戒,一开始只有几百米,不到他正常水平的一半。仅仅两周后他的警戒范围就扩大到了五公里。这对宏峰来说够用了,大部分哨兵达不到这么高,足够他们提早发现追兵。但宏宇觉得还能再扩大。他最终稳固在八公里,并且不会耗费太多精力。哪吒一直被他放在外面巡视,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的眼睛。


另一方面,关宏峰选择了把宏宇从塔里抢出来,意味着他断绝了从官方渠道查案的可能,周巡和赵馨诚的立场也决定了他们无法公开协助,调用资源有限,因此他不得不冒险亲自出马,从调查到鉴证都得自己来。

213案的卷宗宏宇从周巡那里拿到手后就交给了宏峰,宏峰已经背得烂熟,现场也去了很多趟,但时隔一年有余,很多痕迹都难以复原。就算他查到了叶方舟和安廷牵涉其中,可人死了线索也断了,他依然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如果单从213案来说关宏峰似乎陷入了死局,但如果放到他查案生涯的整个背景里就有一些蛛丝马迹。吴征案牵扯伍玲玲案,伍玲玲案牵扯枪支走私案,枪支走私案牵扯之前他查到的抢劫杀人案,抢劫杀人案牵扯到更早之前的一桩警员事故……追溯过去,关宏峰很早就在同一个案网里,面对着同一伙敌人。

同时王志革案也牵扯枪支走私案,而王志革案留在他们手里的证据,是安廷塞给关宏宇的房卡。安廷作为棋子不会做无益的事,偷出证物栽给关宏宇一定也是有人授意。王志革虽死,他太太唐莹还活着,之前被羁押在看守所里,但王志革是个哨兵,唐莹是个向导,很快唐莹被塔要走了拘留权,失去了音讯。关宏峰去塔的行动里有另一个目的就是去找她,可被宏宇分了心,最后只把他弟带了出来。

尽管关宏峰没能见到唐莹,但韩彬在潜入的过程中探查过几个哨兵向导的意识,验证了宏峰的判断:塔里有介绍人卷入黑幕,涉及销毁证据和追杀警员,渗透公安系统。塔这样积极地想抓关宏峰,甚至把他哨兵折磨至崩溃,想要用宏宇钓他出来,恐怕不仅仅是因为213案,怕是也盯上他很久。

现在关宏峰还不知道是由介绍人还是警界主导了这一系列案件,但鉴于警界高层有一半都是哨兵向导,介绍人多半脱不了干系。如果要对付介绍人,宏宇的能力就非常必要,宏峰必须让他尽快恢复到最佳水平,一个强大的哨兵可以做的事太多了,警戒只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他弟抵抗暗示的能力一直很好,介绍人花了那么久都没能从他脑子里挖出更多东西,证明暗示对他没有用,而暗示是介绍人最关键的能力之一。

宏峰手上的证据尚不充分,韩彬探寻来的意识亦不能作为呈堂证供,他也不想这么早就打草惊蛇——把宏宇弄出来估计已经引起塔的地震了。眼下只能躲藏着尽可能搜集证据,在能够把他们一网打尽之前都得小心谨慎,这让他们的进展很慢,他自己也很心急,通缉的罪名背得越久越难洗刷,同时敌人也越有可能毁灭证据。

靠着宏宇的警戒他们一次都没被塔或公安派出的追兵发现,周巡帮他弄来了早些年的卷宗复印件,宏峰把自己关在安全屋里仔细审阅研究,需要查案时就带宏宇出去,线索图做了整面墙。

那一天,他从多年前经手的一桩警员意外身亡的案件里嗅到了相似的踪迹,于是出门探访当年的受害者家属,宏宇在他身后五十米做警戒,全程尾随着他。家属已经年纪很大,但还记得关宏峰,他提供了一个重要线索:身亡的警员曾参与过枪支稽查,在被调入经侦之前曾是警局枪库保管员。

关宏峰立刻打电话找周巡调取多年前这位警员做保管员和稽查时的记录。但当时尚未联网,记录淹没在支队库房里,需要很多时间去找。而宏宇发现了附近有哨兵徘徊,立刻冲出来,把宏峰带走,将他藏在一家快餐店,自己折返回去,引开哨兵的注意力。

宏峰等了半个多小时,眼见天快要黑,宏宇还没回来,只能压低帽檐,匆匆走了出去。刚起身没几步,撞到一个人,把他手里的托盘撞掉了,饮料和食物落在了地上。他急忙弯腰帮忙捡起来,连声道歉。

“关宏宇。”那人叫他。

宏峰顿住。他抬起头,一个不认识的人。个子不大,年纪跟他差不多,戴着眼镜,看起来很白净。但他却有一只很大的白毛猞猁。

“不认识我了吗?”那人说。他笑起来。“我对你的鸟儿可是印象深刻。”

宏峰愣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个向导,所以他分辨不清宏宇和他。宏宇忙着处理哨兵,没有预警他说不定是觉得这个向导毫无威胁……他学着他弟的样子也笑起来。“哎,还真不好意思,呃这位……”

对方脸色稍稍变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宏峰帮他把托盘放回座位,急着想走,但对方却兴致很好,一定要拉他坐下来。“我刚来津港不久,没想到碰上的第一个熟人是你。”那人说,仔细地把餐巾纸折好,把番茄酱挤出来,挑了根干净薯条吃。“得有……差不多十年没见了吧?”

宏峰推算了一下,那就是宏宇当兵时候认识的了,战友?他稍稍放松了些。

“是啊,真的好多年了。你过来干什么的?”宏峰搭着他的话说。“怎么,团里混不下去了?”

“只有我不想混,不存在混不下去。”那人说,慢条斯理地又捡了根薯条,抬起眼睛看向他。“所以你果然一点都没打听过我?”

宏峰听他话里有话,也不敢乱说,只能沉默着笑笑。

“你最近怎么样?”对方问。

“还能怎样,老样子,跑点运输,赚点小钱糊口。”宏峰答。

对方挑眉看了他一眼。“这可跟我印象里的你不太一样。”他说。“我们的小鸟儿爪子钝了?”

“都这年纪了,还有什么钝不钝……”

“可我知道你可是AA级哨兵啊。”那人看了他一眼。

宏峰一愣。宏宇在进军营时是B级,多年前拘留时定级A,之后从来没有再做过测试……等等,测试?

他看向对方。那人只是拿起可乐来啜饮了一口,没看他。

“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宏峰问,想到宏宇一身的伤,火就起来了,暗暗地握住了拳头。

“你不是知道吗,别跟我装傻。”对方说,摇晃了一下冰块。

宏峰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那人笑了起来。“这眼神好,很久没见过了。怎么,还想让你的鸟儿来抓瞎我吗?”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哪吒先飞了进来,随后关宏宇走了进来,看见他哥,和他对面那个人。他脸色当场就变了。

“任亮。”他说。

任亮——关宏宇前任头儿,让他离开军队的元凶——看了眼宏宇,又看了看宏峰,笑了起来。“这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又拿了一根薯条蘸满番茄酱塞进嘴里,用餐巾纸擦了擦嘴,看向宏峰。“你好呀,关宏峰。初次见面。”


宏宇脸色铁青地走上前,把手按在桌上,有意无意地挡住宏峰。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西南军区塔做指挥介绍人做得很开心吗?”他问。

“我调来这里了。”任亮答道。“津港塔要换监察介绍人。”他若无其事地吃汉堡,咬了满嘴酱,嘎吱嘎吱地咽下去。“中央调令,你们这儿最近出了不少乱子啊,要我过来收拾残局的。”

“就你一个人?”宏宇左右看看。

“带了三个哨兵。但大概刚才被你解决了吧。”任亮答道,三两下把汉堡吃掉了。“不是我说,你们这儿也太瞎搞了,抓双A哨向用B级哨兵顶什么用?派多少都是炮灰。”

“所以你想怎样?”宏宇问,压低了声音。“交我们上去?”哪吒已经开始倾身,张开翅膀。

宏峰伸手阻住了他。“宏宇。”他说,命令宏宇后撤。

“说你的条件。”宏峰说。

任亮把餐盘放在一边。“我真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他微笑起来。

“你并没有叫更多哨兵过来。”宏峰说。“我可以认为你并不真心想抓我们。”

“我要收拾的不是一个在押哨兵被劫持这种小事。”任亮说。“关宏峰,我也看了你的记录,印象深刻。但让塔对你的哨兵下这种手——你惹到不该惹的人了。”

“你知道什么?”宏峰咬了咬牙,问道。

“可能比你多一点,也可能比你少一点。”任亮答道。

“你要我做什么?”宏峰问。

“确切说,是你们。”任亮答道。

宏宇依然紧绷着脸。

“别这样看我,哨兵。”任亮叹气。“当初你不辞而别,我可是很伤心的。”

“你不是巴不得我走吗?”宏宇说。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在记恨?你的心多小啊。”任亮答。“不,我从来没想让你走。”他抬起头看向宏宇。“我没下过那样的命令。”

宏宇耸肩,不再说话。

宏峰看了眼宏宇,又看向任亮。“要我们做什么?”他问。

“上头想动这儿。”任亮答。“而我?我只是执行命令。”

宏峰想了两秒。“我不做栽赃诬陷的事。”

任亮短短地笑了一声。“对你弟弟说?”

宏宇皱起眉头,想说什么,宏峰按住了他。“我可以做的是替你查你想查的人,但查出什么结果我无法保证。”他说。

“我不会给你任何保障。”任亮答道。“塔要抓你们不归我管,查到任何信息都汇报给我,如果你们被抓、被处死,跟我没关系。”

宏峰点点头。

“明天下午三点,叫你的哨兵来找我。他知道怎么找我。”任亮对着他们一笑,起身走了出去。



15.


关宏宇回去路上就一直很懊恼,觉得中了调虎离山,让宏峰被任亮给逮着了。但任亮年轻时就是高阶向导,现在的能力怕是和韩彬不分上下,真想隐藏气息宏宇也探查不到。他在七八年前就因为表现优异进入军区塔里做介绍人,升得很快,一直做到指挥介绍人,声名显赫。宏宇就算不想了解也总有老战友会提起,跟他说哎你知道吗,我们以前那个很凶的向导头儿,现在是军区最牛逼的指挥介绍人啊,听说他背景很硬……

周巡送来了宏峰要的材料,宏峰开始整理新线索图,宏宇在他旁边磨蹭了半天,最后忍不住问他:“你还真打算替任亮做事啊?”

“我有选择吗?”宏峰说,写了个便条贴上去。“他可以提供一些重要的情报,对我们破案有帮助。”

“我可得提前告诉你,这人吃人不吐骨头。”宏宇说。“你别太相信他。”

“他不是你以前头儿吗?”宏峰问。“你怎么这样说?”

“我可在他手上栽惨了。”宏宇答道,叹了口气。“一看他那张脸我心里就抽抽。”

“可我觉得他对你印象不错。”

“他?”宏宇哼了一声。“他恨不得弄死我。我从他来做头儿之后就根本没过一天好日子,最后踢我出去也是他。不谈了。”他挥了挥手。

宏峰唔了一声,没再说话。

第二天下午宏宇要去见任亮,按任亮的原话——“他知道怎么找我”,意味着宏宇得把哪吒放出去飞遍全城去找那只白毛猞猁。这也意味着他没法再为宏峰做警戒,而宏峰又得出去查失枪案的线索,宏宇有点担心,但宏峰保证他一定小心行事,也会在天黑前回来。

宏宇走后宏峰就有点心神不宁,任亮是个不确定因素,宏峰确实需要他的情报,有耳朵在塔里无论如何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大利事。但也很有可能他反手就把他们卖给敌人,宏宇跟他关系恶劣对此并没有帮助。

他心事重重地去走访旧案的证人,不太顺,他不得不辗转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到当年的证人,得到的结果却并不满意,对方并不想再扯进案子里,没说几句真话。正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处理,不料出门没几步遇上了周舒桐。

周舒桐好像只是路过,手上还提着超市袋子,看到他就呆着了,差点被路过的车给撞上。宏峰一把扯过她,把她扯进旁边的巷子里。

周舒桐一直喜欢他关宏峰心里清楚,可也是周舒桐检举了他把宏宇送进了拘留所。之后忙着逃跑和私下调查宏峰就一直都没去长丰支队,自然也不曾见过她。前段时间朝夕相处,他对周舒桐多少有感情,如今又碰到,他是失格的向导通缉犯,周舒桐是警察,自是两种心情,只好尴尬地站着,打算谈谈,让她至少别上报,可没料到周舒桐眼睛一眨,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宏峰心说完蛋,就看周舒桐哭着抹眼泪,说关老师对不起,周队后来跟我说了,我对不起您……

宏峰最不会处理这种场合,只好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抱住她拍了拍,别扭得手都不知往哪儿放。周舒桐哭了好一会儿,脸都被擦红了,才镇定下来,看向关宏峰。

“我喜欢您,关老师。”她说,非常勇敢,也很坚定。

关宏峰愣住了。但随后就直想叹气。熟悉的连接波动让他知道,关宏宇就在附近。

“我是个向导。”关宏峰试图跟她解释。“现在还在被通缉。”

“向导也可以和普通人在一起的。我隔壁就是向导嫁了个普通人。”周舒桐说。“但通缉是我的错……”她说着眼圈又红了。

“你只是做你该做的。”宏峰说,实在不忍苛责她。

“但我确实没想到您的苦衷……”周舒桐说,抽了抽鼻子。“您说吧,您要我做什么都行。周队那边我会替您瞒着……”

但关宏峰并不想把她扯进来,他还欠了老刘一条命,无论如何都必须保他女儿周全。“不需要。你在队里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他答道。

周舒桐咬住了下唇,咬得太用劲都发白了。“您是不是不会原谅我了?”

“不是。”关宏峰飞快回答。“你做得并没有错。”

可他越这么说周舒桐看起来就越愧疚,眼泪又在眼圈里打转,将掉未掉。

关宏峰没法放着她不管,只能继续拿出纸巾给她,周舒桐没有接,她一抹眼泪,扑了上来,抓住宏峰的领子,把他的头扯下来,吻上了宏峰的嘴唇。

宏峰是真的呆住了。他没有动,不知道要给什么反应。年轻姑娘的嘴唇柔软清香,并不是他熟悉的味道——然后他看到了哪吒。

“关老师,其实您可以直接说对不起,我不喜欢你的。”周舒桐撤了回来,含着眼泪看他。

宏峰什么话也没说。他觉得惭愧。辜负别人的心意总是令人不安。

“谢谢您,关老师。”周舒桐说,朝他点点头,转过身从巷口跑了出去。

关宏峰站了一会儿,看着周舒桐的背影消失。他用手背擦了下嘴,叹了口气,轻轻向后靠去。



“满意了?”他问,抬起眼睛看自己的哨兵。

宏宇舔了舔嘴唇,眼睛闪闪发亮。“永远不。”

宏峰叹了口气,不再撩他。“任亮那边怎么说?”

“给了三个名字。一周时间。”宏宇答。

宏峰点点头,宏宇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他们一起返回了安全屋。


任亮给的那三个名字分别是海港支队的一个经侦科长,向导,一个地产公司老总,哨兵,一个海关检验员,哨兵。宏峰让林嘉茵去查海关检验员,韩彬去查海港支队的经侦科长,自己去了地产公司,宏宇远远地为他警戒。他谎称税务调查,有人检举漏税,要检查账本。但查了一下午,除了发现少量正常范围内的偷漏税之外并没有收获。宏峰想了想,示意宏宇先撤,这种公司如果要涉黑肯定有两套账本,明面上查不出来。

晚上宏峰让宏宇跟踪了老总,同时崔虎查出老总的通话记录,发现他一出公司就和经侦科长通过一个长时间的电话。宏宇在跟踪过程中也发现了他和几个道上的黑社会关系紧密。林嘉茵那里传来消息,检验员有豪宅两座,豪车两辆,并不是他的工资负担得起,多半涉及经济犯罪。很快韩彬那边也发现了经侦科长重大腐败的迹象。

关宏峰让宏宇继续跟了下去,宏宇跟到第三天,终于发现老总参与毒品交易,关宏峰打电话给周巡,让他通知缉毒组出击。

案件看起来不太复杂,无非老总给科长走货,通过海关检验员走私牟利,但如果是塔的监察介绍人盯上的,恐怕也不会这样简单。

毒品来源并不是海外,走私也并不是毒品,经侦科长并不吸毒,也不仅仅是放出风声。毒品甚至只是个幌子,只是为了其地下交易渠道,背后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牵涉到更多人。一个科长没有授意怎么能成为老总的庇护伞,一个检验员为什么可以仅靠数字瞒报就能走私大批货物,最关键的是,这些货物是什么,去了哪里?又有线索和失枪案联系,一环套一环,引着他距离真相越来越近。

一周后,关宏峰再次见了任亮。哪吒在一家楼顶咖啡上发现了他的白毛猞猁,宏峰把他弟留下,自己走了过去。

“就你一个人来?”任亮说,好整以暇。“不怕我叫哨兵直接抓了你?”

“多一个人不过是多一个被抓的可能性。”宏峰答道。

“你倒是很淡定。”任亮说,他点了壶茶,给宏峰倒了一杯。

“你要的信息。”宏峰把一个文件夹递给他。

任亮并没有看。“我已经听到消息了。”他说。“你们动作挺快。”

“但是我有一点不太明白。”宏峰开口。

任亮示意他继续。

“为什么要把这个案子交给我?”宏峰问。“这种级别应该不需要你出手。”

“一开始合作,我想看看你们的能力。”任亮答。他喝了口茶,笑了笑。“也当做送你们一个礼物,表达一下诚意。”

宏峰皱了皱眉,等着他说。

“关宏宇是不是很好用?”任亮忽然问。“我本来以为他被弄坏了,但看样子你已经修好了。”

宏峰抬起眼睛看他。“你是以介绍人的身份在问?”

“有什么区别?”任亮答。“从下一个案子开始,我要借用他。”

“干什么?”

“我刚来这里,塔里没有合用的哨兵。而且有些任务不方便用塔的资源做。”任亮说,耸耸肩。“双A很难找,我不想用不知底细的人。”

宏峰冷下脸来。“你没有自己的哨兵吗?”他问。

“我之所以能做指挥介绍人,是因为我可以用很多哨兵。”任亮答道。“你反正只用他警戒,你那里那个女哨兵叫什么来着,也能用。”

“如果我说不?”

任亮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新的名单你要还是不要?”

关宏峰停了三秒,接过了名单。


关宏宇当然很生气。

“你明知道他看我不顺眼!”他朝他哥叫。“他要是叫我去暗杀怎么办?我做还是不做?”

“他刚空降过来,盯着他的人也多,还不至于动作太大。”宏峰答。“跟着他,他那里的信息对我们很有用。”

“我是你的哨兵!”

“作为你的向导,我让你听他的。”宏峰答。他也很不高兴,不高兴到都懒得跟宏宇解释。证据到了监察介绍人手里能替他们省去很多亲自动手的麻烦,而任亮如果真的是来清理津港塔的那他们目标基本一致。出借哨兵比起查出真相根本不算什么,但他还是非常、非常地不高兴。

宏宇气得摔门而出。

宏峰想了想,把林嘉茵叫了回来做警戒,宏宇就更火大了,家都不肯回,宏峰用连接叫他都没用。

任亮丢给他的新名单让他忙得也没空顾虑太多宏宇的情绪,信息千头万缕都需要他推算。他也生气他弟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跟他耍小孩子脾气,他们的目标难道不是尽快挖出黑幕,找到真凶洗刷罪名吗?关宏宇不帮忙还添什么乱!干脆就不理他了。

结果直到一周后任亮真的把宏宇借走,宏峰都没来得及跟宏宇多说几句话。他只能从连接里知道宏宇从城东跑到城西,每天有超过12个小时都在路上奔波,也不知道任亮拿他干什么用,关宏宇的神经一直绷得很紧。

林嘉茵虽然听话,但毕竟不是宏峰自己的哨兵,用起来不可能很顺手,任亮给的新名单比他预想中复杂,时间又紧,他不得不在晚上出门查案,差点晕在半路。缓过神来的时候林嘉茵扶着他,特别忧心地说要不我把关宏宇叫回来吧?

宏峰摇了摇头。他有他的任务,我也有我必须要做的事。他答道。却忍不住悄悄地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走起了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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